【双花】人体艺术（1）（修）
＃双花＃
＃画家×模特＃
孙哲平走进咖啡厅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三点钟，咖啡厅里有很多年轻人聚在一起享受下午茶的时光。他按照约定好的找到了玻璃窗边的一个位置。那里已经坐了一个男人，或者说，男孩？
总之，孙哲平走到了他的面前。 手指屈起轻轻敲了敲玻璃的桌沿。发着呆的那人抬头看到孙哲平，有些惊讶。孙哲平勾起嘴角笑笑说：“你好。”
那人立马站了起来。孙哲平下意识地打量起他的身子。匀称颀长的身材让他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孙哲平自诩是一名“小有成就”的艺术家，对于各种事物的构成和比例有着特殊的感觉，更何况他专职人体艺术，对人的身材尤其敏感。面前这人比他要矮一些，但身材比例却极好。
孙哲平不想让他过于紧张，很自然地坐在了他的对面：“你就是张佳乐？”
“是，我是。”那人也坐下来，看起来有些局促。
“你说，你要做我的人体模特？”
两个小时前，孙哲平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您好，请问您是，孙哲平吗？”
“是，我是。”
“我，能做您的人体模特吗？”
孙哲平翻了翻服务员递过来菜单，点了一杯现磨黑咖啡。在等咖啡的时间里，他两手交握在桌上看着对面的人。
张佳乐双手忍不住摩挲着桌子上的咖啡杯。他还是笑着对孙哲平说：“是的，我可以做您的人体模特吗？”
孙哲平没有很快回答，而是专注地打量了他一下，是个长的很漂亮的男孩子，大概十八岁左右，和快要三十岁的自己之间差了的阅历不是一点半点。
“你的头发，是自己留的吗？”孙哲平开口问道，因为对面的那人有着一束不算短的小辫子。
张佳乐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抓了抓自己绑起来的头发：“是我自己留的。”
孙哲平点了点头，又静静地看着他了。
张佳乐的手上依旧有着一些小动作，比如，小心翼翼地转着杯子什么的。
而孙哲平也只是看着他的动作，以一种趣味的眼光看着张佳乐骨节分明的手和充满局促不安神情的脸蛋。
张佳乐没忍住：“那个，我，能做您的人体模特吗？”
孙哲平在心里笑了笑，果然还是小孩子啊。
“你既然想要做我的人体模特，那就应该知道我是画什么的。”孙哲平一脸趣味地看着他。
张佳乐握紧了杯子：“我知道。”他直直的看着孙哲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他很清楚孙哲平是做什么的。
孙哲平勾了勾嘴角，服务员端上了他的咖啡。他将盘子里的碟子旁的奶精和砂糖放到了一边，稍微卷起了右手衬衣的袖子，拿起勺子轻轻搅拌了一下带着温度的液体。
孙哲平是一个与众不同艺术家，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自然而然的带着美和狂野，这不是故意做出来的感觉，更像是一种气质。
张佳乐看着，又转了一下手中的咖啡杯，双手捧起，轻抿了一口带着奶沫和巧克力粉的卡布奇诺，却在入口的那一刹那皱了皱好看的眉，顺便看了眼自己手边没开封的奶精和砂糖。
“你多大了。”孙哲平低沉的声音传来。
张佳乐立马放下杯子回答：“今年二月份满了十八岁。”
“家住在哪？”
“在K市。”
“在这边能待多久？”
张佳乐顿了一下：“我已经确定被这边的大学录取了，所以，之后可能都会一直在这边了。”
孙哲平右手端起的咖啡杯停在了嘴边，又被主人轻撮了一口放下了。
孙哲平倒是没想到这孩子未来都会待在B市，但也没有特别惊讶。这样，说不定真的可以考虑考虑？孙哲平又看了看对面的那个男孩子，确实是挺漂亮的脸蛋，但孙哲平却觉得这人可以更好看一些。
呵，现在要关心的可不是这个。
“你应该知道我之前从来没有画过男人，哪怕是短发的女人都没有。”孙哲平算是挺冷酷地说出了这一点。
张佳乐却很淡定。“我知道，但我觉得您是可以尝试一下的。”他似乎是很有自信地说到。
“用你来做第一个？”
“我觉得这没有问题。”张佳乐的手轻轻扣住杯子。
“呵！”孙哲平轻笑了一下，他当然看得见那个孩子紧扣住杯子的漂亮小手，自然也知道他不过是强装镇定。
孙哲平又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
“你现在有空吗？”孙哲平问。
然后他就看到张佳乐似乎眼睛一亮：“有的，我有空。”
“那么，跟我回去一下吧。”
……
孙哲平是开车来的，他几口喝完了咖啡后就带着跟着他快速把咖啡喝掉的张佳乐上了车回了他工作兼居住用的房子——或许是艺术家情怀作祟，他不把那儿称作家。
一路上，孙哲平绝口不提是否同意张佳乐做他的人体模特的事，只是随口问了他几个小问题。
比如：
“大学修什么专业的？”
“绘画，素描。”
孙哲平挑了挑眉：“现在应该还没有暑假。”
“提前录取不高考了。”
“怕吗？”孙哲平突然说。
张佳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那样子的艺术照片，会怕吗？”孙哲平自然是知道他接下来要带男孩去干嘛的，但他着实好奇为什么这样一个看起来糊里糊涂的孩子会找上他。
张佳乐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他轻轻用手指磨着安全带上的纹路：“不怕，不会怕的。”然后，他笑了。
孙哲平余光看见了他的这个笑容。果然，他可以更美。
这个男孩儿纤瘦却又挺拔，棕黑色的发丝随意披散的样子都像是经过仔细斟酌的美丽，更遑论那样的笑容——那样勾起的嘴角和弯起的眉眼。
一颦一笑都是美妙的弧度和气息。
在孙哲平这一代的艺术家眼里，这样的孩子，大概就是被上帝宠爱的天使吧。
很快，就到了孙哲平的房子，在一处临近市中心的高档小区里，独占了一座公寓最高那两层的大房子。
孙哲平在地下一楼停好车，带着张佳乐上到了顶楼。
在电梯里的时候，张佳乐一直小心翼翼地站在孙哲平的旁边，看起来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
“不要紧张。”出电梯的时候 孙哲平这么对他说到。
“嗯。”张佳乐点了点头。他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
孙哲平打开房门，自己没有先进去，而是侧过身看了一眼张佳乐，张佳乐见他看着自己，愣了一下，先走进了屋子。孙哲平在喉咙眼里滚出了一点笑声。
“在这坐着等我一下。”孙哲平给张佳乐倒了杯水，放在了张佳乐面前的茶几上。
然后张佳乐就看着他走上了楼梯。他悄悄松了口气，他在膝盖上的手已经出了汗，明明才五月份而已啊。
张佳乐端起水杯，在手中慢慢转着。眼睛也在转着，却是在看着这间房子。
两栋楼已经被打穿了，所以客厅的天花板异常的高，客厅也异常的大，除了在张佳乐坐着的这一隅摆放了茶几沙发以外，剩余的空间竟全是画室。
说是画室也不对，毕竟没有墙壁将其隔绝起来，而二楼的房间倒像是在上方环绕着这一大片空地一般，身旁的空地上，除了各种画具，还有一铺圆形的大床。
下午的阳光正好从一旁的落地窗进来洒在床上。
张佳乐认得那铺床，孙哲平有很多画和照片中的模特都是在床上摆出各种造型的。而那些床里面，张佳乐最喜欢的一款，和这铺床一模一样。
“张佳乐。”
张佳乐转过头就看见孙哲平从楼梯上慢慢下来，手中还拿着一卷软尺。
张佳乐立马放下杯子站了起来。
孙哲平也没计较他那么客气，带着他就走到那床边。
孙哲平自己走到床边的画架旁，示意张佳乐站在床边。
张佳乐站定在一片阳光下，孙哲平突然笑了笑。这孩子真好看。
孙哲平和他保持了一些距离，静静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张佳乐。越打量，越惊讶，越惊喜。
张佳乐的身材比例真的很好，看起来很优美，是令人挑不出毛病的美丽——这还只是针对他的身材。
孙哲平拿着软尺上前。
“脱衣服。”这对于孙哲平来说其实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了。
他以为张佳乐起码会迟疑一下，谁想到张佳乐却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就开始脱。
“最里面那件可以留着。”孙哲平好心提醒了一下。
张佳乐这是已经扯着内裤边缘的手一顿，而后放了下来。
白嫩的手臂垂在身侧还有些几不可查的颤抖。
孙哲平仔细端详了一下张佳乐的身体：“很熟练啊，以前也做过？”
这是一句很正常的好奇，毕竟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衣服。
张佳乐说：“我在家里有对着镜子练过。”
“那很好。”低沉的声音带了些笑意。
张佳乐几乎算是全裸的站在阳光下，白皙的皮肤被太阳照着，泛着一点点的金黄色。胸前两点可爱的乳粒是漂亮的粉红色，这令孙哲平眼前一亮。
张佳乐有些想要颤抖的感觉，但他还是忍住了，黑褐色的头发垂在肩头，让孙哲平皱了皱眉。
这发的色彩不太衬张佳乐这一身漂亮的不见光的白色皮肤，更不用说那两粒粉红色的乳头了。
孙哲平拿着软尺上前，紧挨着张佳乐站着，扯出一截软尺，踩住开头的那一点金属部分，一点一点的向上拉。
“178厘米，对吗？”孙哲平将软尺扯到张佳乐的头顶因为姿势问题微低头凑到他耳边问。
张佳乐感觉到了他随着字句一起出来的气息。他点了点头。
孙哲平立马进行下一步，他蹲下来，左手扯住软尺金属部分，右手向上抬，一直抬到张佳乐的肚脐处。
“哈！”他忍不住一笑，“110厘米。”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黄金比例。
再来，孙哲平继续测量张佳乐小腿的长度，近68厘米，依然是黄金比例。
接下来，无论是手臂长度还是腿部曲线长都及其美妙。
是的，孙哲平觉得应该用美妙这个词来形容。这样标准的黄金比例身材，看来自己还真是捡到宝了呢。
“真棒……”孙哲平忍不住说出声。
张佳乐反倒是先红了脸，孙哲平之前完全就像是摆弄一个布娃娃一样拎起他的手，摸过他身上的肌肤。他一如张佳乐所知道的那样大胆。
孙哲平在这时站起了身，正好对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阳光下发着光。
“把衣服穿上吧。”孙哲平转过身子，不再看着张佳乐
“嗯。”
